疯了吧?
她在做什么?
她想干什么?
但又实打实被爽到了。
她站着,他坐着。
鹿黎居高临下看着他,指腹沿着他性感的唇下滑,喉结,锁骨……一直滑到他健硕的腹肌,只要她食指恶趣味的一挑,就能看到他倒三角下的风景。
“姐姐?”商鹤京呼吸急促,眼尾泛红,仰头不知所措看着她。
“你不就是想睡我?要不我们再睡一个?”
商鹤京沉默了几秒,嗓音沙哑:“什么意思?”
鹿黎手指在他腹肌上打转,狐狸眼垂着,语调漫不经心:“你不是馋我的身体吗?”
“在姐姐眼里,我就只馋你身体?”窗外日头高升,将商鹤京绷紧的脊背剪成一道凌厉的剪影,病号服在方才的拉扯中解了两颗扣子,喉结在阴影里剧烈滚动,像是要把那些暴烈的字句碾碎在齿间。
“再睡一次,然后,不再联系?”鹿黎像是没看到他眼里怒火,缓缓收回手,不疾不徐补充,“至于你救我的事,我会另外给你赔……”
“姐姐以为……”商鹤京突然笑起来,眉角眼梢淬起冰碴,颧骨因为愤怒泛起病态的潮红,“我缺的是床伴?”
他忍着身体不适下床,膝盖卡进她腿间,拇指重重碾过她红唇。
那只在董事会杀伐决断的手此刻烫得骇人,顺着她颈动脉一路烧到锁骨,在紫色毛衣边缘徘徊成燎原的火。
“我要的是这个……”商鹤京俯身,唇几乎贴着鹿黎耳廓,喉间滚出低哑的喘息,握住她的手按向自己狂跳的胸口。
掌心下肌理紧绷如拉满的弓,病号服下第三颗纽扣不知何时崩开,露出肩胛骨处缠着的绷带。
鹿黎条件反射般扣住商鹤京下颌,想推开,谁料他右手紧紧抱住她腰,力气大到她根本挣脱不开,担心他伤口再次裂开,鹿黎不敢有大动作。
鹿黎声音不悦,“松开。”
商鹤京死乞白赖,“不松。”
彼时,她站着掐他,他坐着抱她。
僵持间。
病房门猝不及防被推开,紧跟,一群查房的医生进来。
瞧见俩人姿势暧昧抱在一起,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