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京,“谢了。”

    应时序拖着腔:“谢谁?”

    “二哥。”

    应时序啧啧两声,有点被暗爽到,转念又想到家里那个小没良心的,顿时喝到嘴里的酒都不香了。

    商鹤京看出应时序情绪不对,递了一根烟给他,“对筠筠你到底是什么想法?”

    应时序眸光闪了下,“什么怎么想?”

    商鹤京嫌弃:“别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应时序扯了扯领带,重重吸了口烟,立体的五官,霎时模糊在弥散的烟雾里。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应时序没好气横了他一眼,“老三还是不是兄弟,把我想得那么禽兽?”

    “你清高。”商鹤京轻嗤一声,“等人真的被小白脸拐走,你别偷偷躲被子里哭。”

    应时序磨牙:“皮痒了?想打架?”

    “恼羞成怒了不是?”商鹤京睨他一眼,“再说了,你打的过我么?”

    应时序自认为嘴皮子厉害,可在老三这毒舌男面前,还是要逊色上几分。

    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赢。

    应时序没了兴致,低头喝起闷酒。

    瞧着应时序垂头丧气的死样,商鹤京忍不住翻白眼。

    明明是个杀伐果决的性子,偏偏在感情上畏首畏尾。

    说起来应时序的前面二十年,可以用跌宕起伏来形容。

    母亲是帝国响当当的科研大佬,父亲是白城应家的嫡长子。

    当年应父为了摘下应母这朵高岭之花,可谓是煞费苦心,无所不用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