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纾意商量。

    鹿黎垂下眼帘:“再说吧!”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设计感极强的香槟色星空长裙,露肩高开叉,衬得她肌肤如雪,腰肢纤细,松松挽起的长卷发与礼服相得益彰,给人高贵,神秘,冷艳的感觉。

    鹿黎不太习惯这样盛装打扮:“这样穿会不会太张扬了?”

    “恰到好处。”k从沙发上站起来,绅士伸出胳膊,“小麋鹿走吧!晚宴要迟到。”

    出门的时候,鹿黎并不知道宴会地点在游轮,在上面待了半小时,胃里那股恶心感怎么也压不住,寻了个理由去甲板吹风。

    鹿黎背靠着栏杆歇了一会,没那么难受起身想走。

    忽然,头顶传来细微的交谈声,什么睡前睡后,鹿黎微微倾身,抬眼往上看,就见上层甲板站着一对男女。

    女的三十来岁,身穿月牙白旗袍,气质端庄大气。

    男人身形藏在暗影里,看不清长相,偏偏一把好嗓音,该死的撩动人耳膜。

    “在商言商。找我合作就要按我的规矩来,20的利润点没有商量余地。”

    “你还真是半点情面不讲,白瞎了姐姐以前花你身上的钱。”

    “公是公,私是私。”

    恰在这时,打火机砂轮发出轻擦声,黑暗被点亮,跳跃的火苗,照出男人刀削鬼斧般的俊颜。

    他姿态慵懒叼着烟,唇角溢出袅袅烟雾。

    活脱脱勾人的妖精。

    似是察觉到有人在偷窥,男人垂眸,轻飘飘扫了一眼。

    鹿黎慌乱缩回脑袋,心脏剧烈跳动,一股无法言明的慌乱蔓延全身。

    不是她被男人的美色所迷,而是她认出上层甲板的男人,正是酒吧与她翻云覆雨的公关。

    在对方发现有不合时宜的第三者前,鹿黎提着裙摆逃也似的离开。

    “鹤京你在看什么?”循着商鹤京目光看过去,温时韫只看到空荡荡甲板。

    商鹤京靠着门,咬了咬烟,目色幽沉:“还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