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慢慢减轻。”
“心率也掉了，数据都回去了，短时间内应该没有复发的风险。”
几位护士很快转身离去。
两位老人还在睡觉，而中年女人在洛桃夭的相伴下，也很快躺下睡了过去。
直到她睡去，手里依旧死死攥着那些照片，甚至都已经撕烂开来
青鱼从外面关上了门，留给齐川和洛桃夭独处的空间。
“上次没讲完的故事，现在可以继续讲了吗？”
洛桃夭眼神里依旧满是疲惫，但相比于刚刚的空洞绝望，似乎有了一丝起色。
“剩下的，不是什么好听的故事”
“无所谓好不好听。”
齐川再次接过桃夭两只冰冷的手，握在掌中。
“我不是游戏的玩家，也不是小说的读者。”
“我不在乎故事够不够吸引人，也不管他宏大到震古烁今还是微淼到沧海难寻。”
“只是因为是你的故事，所以我想知道。”
洛桃夭看向在病床上熟睡过去的母亲，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妈妈小时候很用功努力，是我们家的第一个大学生。”
“妈妈在大学认识了他，后来他们大学毕业后一起工作了几年，就在一起了。”
“那时候，他们还没有结婚，妈妈就有了我。”
“当时妈妈为了不让外婆外爷担心，就听了那个男人的话，悄悄跑过去跟那个男人同居了起来，想等生了我再告诉他们。”
“在那之前，爸爸呈现在妈妈面前的形象，一直都是温柔、高大、帅气的男人。”
“直到他们真的住在一起，爸爸才露出了他人渣的真面目。”
“他当着妈妈的面出轨，辱骂、殴打她。仗着她肚子里有自己的孩子，把我妈妈对他的爱当成了奴役的筹码。”
“后来，快要生我的时候，妈妈受不了逃回了外婆外爷家，那时候她身上没有一处好的地方这些都是外婆还清醒的时候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