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柳月和萧北辰两人似乎也发现了他们，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
气氛比刚刚还要尴尬。
柳月看到石浩的时候，顿时表情一慌，眼神不断在他身边瞄来瞄去，发现齐川居然真的就在他身后！
萧北辰也是眉头一皱，将柳月护在身前。
“月月姐姐，你放心好了，这里有监控，他们不敢对我们动手的！”
石浩看傻子一样看着萧北辰，叹了口气。随后主动移步到一旁，把抉择权交给齐川。
齐川看向把萧北辰护在身后的柳月，眼神有些复杂。
回忆袭来，他忽地想起他们曾经，似乎也出现过这副画面。
小时候，柳月被一群不上学的校外混混盯上了，将她围到角落。
【妹子，我们龙哥看上你了。】
【只要你做我们龙哥的女朋友，以后我们罩着你，你看谁不爽我们就揍谁！】
【我不，请你们离开！】
【卧槽？小娘们，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把我们惹毛了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面对一群社会混混的威逼恐吓，柳月已经吓得哭了出来。
【齐川，救我】
【谁？什么川？】
【你爹齐川！】
齐川如同救星一般，撞开人群，护在柳月身前。
那天，虽然齐川被揍得体无完肤，但那些人也因为斗殴伤人，被关进了少管所。
那天齐川保护柳月的模样，和她现在的模样，如出一辙。
只不过，他们换了位置。
柳月站在了齐川的位置，可她身后要保护的人，却换了张新面孔。
而齐川却站在了当年那个混混的位置。
他的心忽然有些抽痛。
是啊，就算理智已经让齐川坚决地和柳月分开。
可残存在体内的感性，还是会触动。
人就是这样不完美的生物，无法做到野兽那完全感性的野蛮，也无法做到机器那绝对理性的冰冷。
处在机器和野兽之间，被更坚决的理性排斥，被更野蛮的感性唾弃。
齐川没说什么，只是悲哀地叹了口气。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