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岚和沈沁面色都变了。
宾客们看着他的神色也难看起来。
到底还是看脸沈渐愉笑了一声,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指着沈渐愉的鼻子:“你耍我是不是!”
沈渐愉冷声:“可不是我耍你,是你自己承认的!”
她看着聂岚:“怎么,到了如今,你还要说是我诬陷的沈沁?”
现在所有人都看出来了聂岚的偏心,所有人也都看出来了,沈家几个兄弟姐妹,蠢的蠢,精的精。
在场一共三个孩子,偏偏这个做哥哥的最是蠢笨。
而那个沈沁?
底下许多夫人,都在告诉自家孩子,日后离沈沁远一点。
窃窃私语的声音传到了沈沁耳中。
她终究跌坐在了凳子上。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不应该如此啊。
她娘都已经替她说话了,可偏偏身边还有这个自己拆台的蠢货!
聂岚被气的差点晕倒在花厅。
而为了让沈渐愉彻底认识到错误的沈绥,早早的就让人去外面将自己父亲以及兄弟请回来,这会儿正好进了花厅,听见了全过程。
一场宴会不欢而散,甚至准备的那些饭菜都没有上。
庄遥离开时,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沈渐愉。
“我从来没想过你竟然是个心思如此复杂的女子,之前种种都是我看错了,你太让我失望了。”
飞燕气的啐了一口:“庄世子在我们姑娘面前说这话算什么东西?”
“我们姑娘可是陛下的女人,轮到你失望了?”
庄遥被怼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拂袖而去。
花厅里安静下来。
沈沁坐在凳子上,细碎的哭泣。
聂岚面色惨白,已经没有力气了。
而沈绥到现在还没有捋清楚这其中的关系。
沈适州与沈文恒欲言又止。
沈渐愉作为被冤枉的一方,第一次在二人面前站直了身子,斩钉截铁要求沈沁与沈绥被惩罚。
沈适州道:“你姐姐也只是被你欺负的狠了,所以才……”
“所以才不顾整个沈家的面子,忘了一荣俱荣,一损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