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侯府这么多人,都看着沈构被拖着往那边走。
沈渐愉转头看向耿丹。
耿丹穿的一身衣裳花里胡哨,而且手上还拿着把刀,可那劲装正好能勒出她精瘦的腰身。
看着也是有力量的。
她眼里是打不住的欣赏。
耿丹嘻嘻一笑,在她面前转了一圈:“我和弟弟平常就守在您的客院里,若是二姑娘有需要,直接冲着外头喊我俩的名字就行。”
沈渐愉道:“陛下为何要让你们保护我?”
那人看起来冷心冷肺,除了昨天偶尔流露出来的一点关切,看着实在不像会为人做主出头的模样。
耿丹促狭的眨眨眼:“这属下就不知道了,可陛下还真从未让我们绣春使去保护过别的女子呢。”
这个二姑娘可真是不开窍。
保护你当然是喜欢你咯。
看陛下那眼神就知道。
不过耿丹不太敢说,若让陛下知道自己提前透露出他的心意,只怕得扒了她的皮。
“二姑娘,属下已经听见郎中的脚步了,估计过会郎中就过来了,先行离开。”
说完之后,便跳上房梁转头离开。
沈渐愉本还想问,可这会郎中已经来了。
她立刻让人去请郎中进来,帮忙给飞燕看伤。
好在郎中说,只是划破了一层皮,并没有什么大碍,只要抹一阵子药膏就好了。
“只是不能让人家姑娘留疤。”沈渐愉补充了一句。
毕竟飞燕是为了保护她才会受伤的。
郎中笑道:“二姑娘放心就是,伤口并不算深,只是擦破了点皮,况且如今天冷,不会留疤的。”
沈渐愉闻言,这才放下心来,让飞燕处理好了伤之后,给了银子后将郎中送走。
可等郎中离开后,看着那小盒子里所剩不多的银子,她苦笑一下。
零星几点,仅能支撑这几天了。
她从前为何不曾发现,自己在沈家的月例银子,竟是这般少的可怜。
可原本沈家的几个子女每个月都有十两银子的月例,比起别的大富大贵之家虽然不算多,可也的确不少。
她从前根本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