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院子里的两个小丫鬟跟了过去。
自己也穿上厚厚的披风,带上帽子追过去。
可发烧的余热还在身上,沈渐愉头晕的厉害,一步三晃。
等到了宁和堂时,聂岚已被老夫人责罚跪去祠堂。
沈适州也听见动静过来了,二人正好在门口撞见。
见沈渐愉烧的脸通红,可还是赶了过来,瞬间心头火起,高高的扬起手掌。
“你刚回家两天,就要搅的家里鸡犬不宁吗?”
只是那巴掌还没落下,沈渐愉便道:“你甚至都没有问我今日她到底为何被祖母惩罚,便抬手就要打我,定远侯府究竟是没有规矩的地方,还是不讲道理的地方?”
沈适州此刻怒火滔天。
他只知道这几日沈渐愉回来,还没有从前一半乖巧懂事。
时时刻刻冷着张脸,还连一句父亲母亲都不叫。
他怎么就生出这么个东西。
“侯府哪儿对不起你了?你要冲一家人这样甩脸子,难道你母亲说的不对,你到宫里能花上什么钱?”
“不像沁沁,到了庄家处处都需要拿钱打点,否则怎么坐稳了世子夫人的位置?”
“为父当真是失望,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无情无义的女儿。”
无情无义,无情无义!
冷风吹过,似乎要将沈渐愉整个人都吹透一样。
披风上的帽子也不知什么时候被风给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