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这些,她才离开酒楼,驾着马车回庄。

    ——

    京城,安远伯府。

    温婉正紧皱眉心,垂首刺绣。

    只是她在这方面没有天赋,又静不下心来,绣出的东西糟糕透顶。

    她烦躁的丢下银针,拿起剪子狠狠把绣布划出一道。

    “天天绣绣绣,学这些玩意有何用,等我嫁入后宅成主母,哪需做这些!”

    旁边新配的侍婢缩了缩脑袋,只能小声提醒。

    “小姐,夫人可说了明儿要查。”

    虽然她装病卖惨顺利留下来。

    但安远伯对她如今已不似过往那般,还叮嘱岑氏要严格教导她。

    岑氏因这次的事,虽某些情况能体谅些许,但对她的作为还是有些不满。

    不需丈夫强调,也自会好好教导,免得往后嫁出去,在后宅闹出什么笑话。

    因此这些时日把她约束得紧,也教得严。

    白天不止要读书习字学女册和规矩,闲时还得学女工。

    不求多出类拔萃,至少能拿得出手。

    可惜温婉一心想飞上枝头坐享其成,哪有这心思去学。

    这会心情烦躁着,闻言直接把剪子往婢女身上摔。

    “放肆,本小姐如何轮到你来说?”

    “小姐恕罪,是奴婢多嘴。”

    侍婢不顾被划出一道血痕的手背,忙跪下扇自己巴掌。

    温婉心才顺些,冷哼一声,正想让她取新布过来,帮她先绣上。

    外面便响起通传声。

    “小姐,夫人有请。”

    温婉一惊,这老婆子又想搞什么妖。

    但再怎么不愿,她还是只得收拾好情绪,跟着过去。

    才进大堂内,就听到岑氏温和的声音,招呼,“婉儿来了,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