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这般暗示的。”

    这时,周掌柜突然道。

    “大人,无论如何,许泰此举的确害人,我竟不知他心胸狭隘如此,致使味满斋受累,虽只他一人所为,但我愿代福康酒楼,赔偿味满斋部分损失。”

    众人闻言,纷纷议论。

    都觉得周掌柜也是倒霉,找这么个管事,害了人家味满斋,如今连自家酒楼都受影响。

    不过他这一番举动,倒也博得不少人赞许。

    秦知府对周春荣这人也有些了解。

    对方没少借着背靠忠侯府胡乱行事。

    估计这次的事也少不得他。

    不过对方毕竟是忠侯府的人,如今也有人愿意顶罪,他也不想多事。

    “既然如此,张举,许泰听判,许泰唆使张举寻事味满斋,虽无明确指出,却也使味满斋遭受损害,责令赔付味满斋五成损失,若银钱不足,家宅田产冲之,杖五十,拘三月;张举行诬告之事,责令赔付味满斋五成损失,银钱不足家产冲之,杖五十,并劳役三年,充石场!尔等可有异议。”

    许泰满脸颓然,似乎已经认命。

    倒是张举还在高呼哭求。

    秦知府心下不耐,便欲拍下惊堂木下令画押。

    这时,一直未开过口的云知意突然道。

    “等等,大人,民女此处也有一份状书,攸关福康酒楼的周掌柜,还请大人一阅。”

    众人纷纷扭头,诧异看她。

    随后明白过来。

    刚刚那位陆掌柜便说了,今日酒楼损失至少三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