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醒。

    若害怕身体有问题,现在发怒并非明事,应该赶紧去看大夫才是。

    后又听他以命相抵的话,哪怕还在怒中,思绪却也稍稍清明一些。

    众人深吸口气,狠狠盯着陆经义。

    “若我等真服用云中香,别说是你,你们东家也得偿命!”

    陆经义神色坚定,“自然,但若此行味满斋是因遭人害而有此灾,不求诸位帮忙讨声公道,只请往后莫要轻信。”

    众人神情微顿。

    看了眼此时狼藉一片的大堂。

    只冷哼一声,纷纷快步往外走,赶忙去寻大夫看病。

    捕快见客人纷纷离开,没再闹事,只是皱了下眉头,扫了陆经义一眼,抬手一挥。

    “把厨师也带走,开库房,所有食材成菜取一份走。”

    “是。”衙役们应喝一声,便握着刀柄大马金刀朝里走。

    捕快侧头看陆经义,“陆掌柜倒是伶牙俐齿。”

    陆经义只是垂眸,“在下只是坦荡诚心,陆某也需写诉书,不知可否?”

    说着,取出一个荷包,塞过去。

    捕快看着塞来的荷包,一眼就知道银钱定是不少,不由眸光一闪。

    他不着痕迹收入袖中,冷声道:“若罪证确着,量你说出花都没用,去吧,快些!”

    陆经义拱手道谢,便转身往柜台走去,执笔飞快落书。

    很快一封以酒楼冤情为中心的诉书便写好。

    捕快睨他一眼,取过来匆匆扫过。

    见全篇只在喊冤,甚至还用自己流浪的经历来卖惨,不由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