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为虎作伥,判其十年徒刑。”

    几人皆身子一软。

    陆知府看向云知意,“温柔,此判你可接受?”

    云知意盈盈一拜。

    “多谢大人为民女做主。”

    陆知府摆手,“既如此,你可先行离去,三日后来取赔金。”

    云知意却道:“大人,不知可否再麻烦您一件事?”

    陆知府蹙眉,“什么事?”

    其余人也纷纷扭头看来,怀疑她是想趁机狮子大开口。

    毕竟往后她便彻底与伯府决裂,再不是金尊玉贵的小姐。

    原身家庭似乎也家徒四壁,就是一群泥腿子。

    想为自己谋些好处,倒也合情合理。

    只是难免就会令人看不惯。

    不管怎么说,伯府总归抚养她十五年。

    不少人刚刚还对她升起几分同情,这会就跌落大半。

    安远伯夫妇似乎也想到这点。

    一个脸色越发难看阴沉,看着她的眼神像要剐肉拆骨般。

    一个眼中本还有些许愧疚,这会又化为失望和埋怨。

    人群也纷纷嘀咕起来。

    云知意却无视周遭议论,朗声道。

    “大人,民女如今与伯府已无亲缘关系,因此想请大人为民女做见证人,即日起,我愿与安远伯与伯夫人彻底断绝关系,立书为正,改名换姓,往后再无温柔,从此两不相干,谁也不能再做干涉。”

    她的声音铿锵有力,坚决又坦然。

    岑氏猛然抬头,愕然看她。

    心脏骤然一疼,好像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将彻底失去。

    她嘴唇嚅动,想说些什么。

    旁边的安远伯却道:“好,你本非我之女,早不该姓温,我们之间也无亲缘,无需立书,以后你与伯府生死再无关系。”

    云知意却道:“我只信白纸黑字,大人,可否借笔墨一用?”

    陆知府倒是挺赞赏她的气魄,点头答应。

    云知意到桌边,执笔飞书。

    很快便写好三份断亲书和一份改名申请书,呈交上去。

    “往后不管双方之间,亲缘与否,皆由此断绝,互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