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偷窃?”

    “这,大人,我实在不知,兴许是有人里应外合,欲加害于我。”

    说着还看向云知意,指向很明显。

    云知意弯唇,“大人,当时她将我囚困于屋中,取鞭抽打于我,我身上尚有鞭伤在,鞭子应当还藏于她院中,可寻来比对,且我挣扎时,曾在她手腕上留下抓痕,也曾抓过她的脚,鞋上应还有血迹,另外,我为活命,挣扎中曾咬上她的婢女红惢右耳,大人一一查过便知。”

    温婉瞳孔微缩,下意识捂住手腕。

    众人见她举动,不由也怀疑起来。

    安远伯眉头紧拧,心下也有些不定。

    岑氏则来回看着两个女儿,心下突然涌起浓浓的不安感。

    知府立刻派人再去伯府带人,搜寻证据。

    又命仵作带云知意去验伤,并让人上前查看温婉的手腕和鞋子。

    温婉脸色煞白,看着来人,只想逃走,死死攥紧袖子。

    “滚开,本小姐的身子,哪容随意观看!”

    岑氏闻言,立刻也道:“大人,女子声誉极重,总不能随意因几句话便叫人检查,着实草率。”

    陆知府却没留情面。

    “伯夫人,本府正在审案,任何线索都需一一查看,只要温婉小姐真是蒙冤,本府自会还其清白,也无人会诟病,但若你们藏着,反多惹人疑。”

    “这……”岑氏一听,也不知如何反驳。

    安远伯此时眸光幽暗,目光落在女儿身上,似已经明白什么,顿时咬牙切齿。

    他也出声道。

    “大人,总不能因她人说什么便什么,如又说她处也有伤,难不成还要让小女当堂宽衣解带,叫人查验不成,小女好歹是伯府贵女,哪容得此般侮辱。”

    云知意侧头看向他,唇角动了动,复又垂眸,掩去眼底浓浓的失望。

    对方此时显然已经察觉到什么了,却依然只选择包庇。

    陆知府眸光深深,似乎也看出什么。

    只是他没再与安远伯多纠缠。

    想着等证物和证人寻来再一起问审。

    公堂上一时安静下来,只剩外面的人窃窃私语。

    温婉肩膀一松,差点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