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声尖叫,脑袋一片空白。

    云知意却眉心舒展,侧头看向温婉,意味深长。

    “人在河边走,总有湿鞋时。”

    温婉瞳孔骤缩,抬手指着她,怒不可遏。

    “是你,你怎敢!”

    岑氏与安远伯也明白过来,霎时面沉如水。

    岑氏满眼恨意。

    “又是你,你到底还要害婉儿到什么时候!”

    安远伯咬牙切齿,“当初便该把你这个祸害掐死!”

    这些话,如今已伤不到她半分。

    兴许听多了,心便也麻木。

    她淡声道。

    “伯爷与其在这边讨伐我,不如先去外面处理了,说不得现在府外已经围满看热闹的人。”

    “你!”安远伯被气得脸颊涨红,狠狠磨牙。

    朝侍卫喝道:“把人先请过来,莫要惊动前院客人。”

    “是。”侍卫领命快步离开。

    少顷,便带着一群衙役过来。

    “周荣见过伯爷,冒然登门,还请伯爷见谅。”

    为首捕快抬手与安远伯见礼。

    只是在抬头见到前面的云知意时,突然愣住,随之面色骤变。

    安远伯没发现他的异状,忙道。

    “无妨,周大人也是公务在身,只是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小女自归家后一直安然于室,不曾做过什么出阁之事,如今被扣上这么个帽子,若真上了公堂,恐损名声。”

    周捕快回过神,目光虽然依然若有似无的落到云知意身上,却收敛许多。

    他道:“伯爷,陆大人行事您应知晓几分,若无实证,他必不可能轻信,若温婉小姐真是为人构陷,更应前往衙门,方能洗脱冤屈,阻下悠悠之口。”

    安远伯被堵得气息一滞。

    便又听他道:“正巧温二小姐也与此案有关,便一起吧。”

    各种含着浓烈情绪的目光纷纷投到她身上。

    云知意巍然不动,只朝周荣颔首,“我没问题。”

    温婉却躲到岑氏身后,声音难掩惊慌。

    “我什么都没干,我不去,我不去,娘,我不去!”

    岑氏也有些六神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