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吗？”
“你，舍得吗？”
“废物一个，你，根本就没有拼死一战的勇气，你心中，还存着希望，你如何甘心赴死？”
“所以，从头到尾，你们兄弟两人都是懦夫，都是废物，你们即便走到了准帝这个地步，可面对孤心的时候，仍旧不敢出手。”
“你们，其实早就该死了。”
燕太子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刀子一样，戳进了霍老二的心中。
尤其是提到孤心的时候，那就是在无限的放大霍老二心中的痛苦。
看着燕太子一脸不屑的表情，霍老二愤怒的吼道：“不，你不懂，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懂！”
“孤心，孤心他就不是人，他，他已经成帝了！”
“别说是我们胆小，就算是你面对孤心，你也不会比我们好多少的！”
孤心成帝了。
这或许是霍老二现在唯一的安慰，也是唯一能够说服自己的地方。
甚至这一刻，害怕燕太子不相信，霍老二都顾不得自己的手臂被扯断的仇恨了，只想解释清楚。
却不知道，究竟是为了说服燕太子相信他，还是，为了让自己心中，好受一些。
“燕回，孤心已经成帝了，他成帝了，我是亲眼感受到那种气息的，那是多么强大，多么让人恐惧的气息，你没有体会过，永远都不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