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瑶好奇,“一一,你俩又吵架啦,为什么不睡他?”
江繁缕回,“不知节制,昨晚睡塌了第五张床垫,我又把家规改了。”
众人好奇,“改成什么了?”
江繁缕:“夫妻房事,一月一次。”
“……”
“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九爷还活着吗?”
“这个年纪的男人一月一次,可能真想上吊。”
江繁缕:“没事,他会自己哄自己,气一会就好了。”
沈瓷语挺佩服江繁缕和陆时九的。
她一个学武的,床上那么糙的人,都能反过来把薄靳渊睡到快求饶的状态,也就睡塌了一次床。
江繁缕和陆时九居然干坏了五张床垫。
真是一对鬼才。
“说正事啊,婚礼三个月后办,你们给我当伴娘!”
江繁缕疑惑,“可我们已婚。”
“有人说已婚人士做伴郎伴娘会影响新人的气运。”
江繁缕有些担心。
沈瓷语义正词严的教育她,“一一,你性子就是太古板了,不要相信那些。”
“什么封建传统,好的咱们就信,坏的一律去他大爷的。”
“放心,你们如果能来给我做伴娘,我能开心到上天开飞机去,怎么可能会影响我呢?”
“那是给我添福运好不好?”
沈瓷语和江繁缕的出身天差地别。
一个从爱中长大的姑娘,像是个小太阳,永远都有一身的热血和阳光。
一个则是从泥泞中努力挣扎出来的野花,坚韧却清冷,孑然一身,遇到什么事会先往不好的方向去想。
“我要去!”
盛夏第一个表态,“小时候就说好了的,等你们婚礼等好久了,到时候把岑小虎也带去玩。”
岑小虎,盛夏和岑隽的儿子,大名叫岑景晏。
小名是盛夏取的。
当时岑隽不太同意这个乳名。
但盛夏坚持,她声称自己是大虎,儿子就是小虎。
岑教授就多说了一句,再考虑考虑。
结果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