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哪里是顺路啊,这几乎是住一起了。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帐篷扎在自己帐篷旁边的,几乎紧贴着。
岑隽笑道:“顺不顺路?”
盛夏:“……”
“真顺,比瓷宝的后脑勺都顺。”
她打开帐篷正想钻进去,身后传来岑隽温润的声音,“晚上害怕的时候直接喊我,我听得到。”
“知道了。”
盛夏应了声,又听岑隽问,“不考虑来我家做客吗?”
“?”
这人怎么有点…骚。
和平时认识的那个岑长腿不太一样。
有点一本正经搞黄色的意思!
“做你个头!”
盛夏哼了声,心里默念:虎子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 kitty了!
深夜袭来,清风拂过,山顶静悄悄的。
只是仔细听,还是能听到些许细微的声音。
直到天光初亮,东方泛起鱼肚白,似轻纱缥缈。
晨曦初露,沈瓷语几人迷迷糊糊的从帐篷里爬了出来拍日出。
今个他们运气很好,山上无风无雨,能完整的看到日出的每一秒景象。
众人早先就寻好了看日出的地,一个个跑着往目的地赶。
沈瓷语没来得及换衣服,身上套了一套珊瑚绒企鹅睡衣,不摘头套亲妈都认不出来的那种。
自然也就看不到大小姐头发凌乱,脸颊绯红,素颜朝天的样子。
“卧槽,瓷宝你穿这一身都能健步如飞啊。”
盛夏佩服的不行。
沈瓷语挥手,“小意思,想当年我背着我师兄……”
“哎呦。”
牛逼吹起来,下一秒就吹破了。
沈瓷语只顾着吹牛逼了,脚下一滑,瞬间磕了一个。
跑在她前面的是陆时九,小九爷回头一看,乐了,“大侄女,还没过年呢,这么早就给爷磕了?”
沈瓷语:“?”
“你大爷的……”
她还没骂完,旁边的江繁缕突然抬手拍了下陆时九的屁股。
陆时九顿时跳了起来,“媳妇,别扎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