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
沈瓷语看了眼他手中的同心锁,嗤笑道:“小九爷,不是我不帮你。”
“想想你们俩刚结婚那会,你有多混。”
“与其考虑怎么去挂这同心锁,不如好好的再去把自个的错忏悔一遍,想想怎么表达自己的诚心才是。“
陆时九挠挠头,“我都给她跪下了,难道要我长跪不起?”
沈瓷语:“……”
“抱歉,我老公也没给我跪过,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你。”
薄靳渊皱眉反驳,“我没跪过吗?”
沈瓷语瞪他一眼,“你别诬陷我,我什么时候让你跪了!”
薄靳渊低头咬她耳朵,低声道:“床上的时候,我没跪吗,我跪的还少?”
沈瓷语:“!!!”
你大爷的,我和你说正经的,你和我说不正经的。
那是一个跪法吗?
“走了,看岑长腿表白去,敢欺负夏夏,我好及时给他来个左勾拳右勾拳上勾拳下勾拳!”
沈瓷语拉着薄靳渊吃瓜去了。
“不是你们…讲点义气啊,劝劝我老婆啊?”
小九爷看着手里的锁,又看了看那两个已经远去的背影,气的要死。
什么人!
而后他再一转头,发现老婆下山去了,瞬间天塌了!
“老婆!”
“一一。”
“宝宝。”
盛夏被岑隽堵在了厕所旁边。
她刚从厕所里出来,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岑隽。
她不太想搭理岑隽,转身就走,结果愣是被逼到了角落里。
“你想干嘛呀。”
盛夏有点生气,“你,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你都有喜欢的姑娘了,你还说你没谈过恋爱,你可真能骗。”
岑隽坦诚,“我是有喜欢的姑娘了,但我们还没交往,所以不能算谈。”
“没谈,你也不能亲我啊。”
“你昨天干嘛亲我!”
盛夏越想越气,气的差点哭了,“女孩子是随随便便可以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