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语眼眸一转,抬头对上薄爷淡淡的目光,心中发虚,没敢开口。
“瓷宝?”
“盛夏,你以为我耳聋,上次的厕所没扫够?”
盛夏:“……”
大爷的,他是什么狗耳朵这么灵敏。
“老婆,你在哪?”
“老婆!”
病房外,突然传来郁少的吵闹声。
白晚颜:“……”
须臾,外面又传来郁少的贴身保镖的声音,“太太,郁总一直在找您,我让郁总在病房等着,他不乐意,还要自己下床。”
人都差点摔出去。
保镖不得已只能推着郁珩来找人。
闻此,薄靳渊打开病房的门皱眉看了一眼,“你在这鬼叫什么,打扰我老婆休息。”
郁珩冷笑,“姓薄的,是你!”
薄靳渊:“?”
姓…薄的?
二十几年的兄弟,突然有一天成了姓薄的。
薄靳渊看着郁珩问,“你是不是很久没挨揍了?”
郁珩:“?”
“你上来就揍我?”
“我老婆还说我跟你是好兄弟,如今看来什么狗屁兄弟,当初一定是我眼瞎,才把你当兄弟的!”
薄靳渊笑看着他。
郁珩:“……”
有杀气!
“老婆,有人欺负我!”
郁珩拖着轮椅后撤,看了薄靳渊一眼道:“你们家姓沈的跟我老婆是好闺蜜。”
“你敢打我,姓沈的不会放过你的!”
“姓薄的,你干什么!”
郁少的轮椅差点被掀翻。
薄靳渊一脚踹了过去,嫌弃的很,“哪哪都不好使,你老婆早晚会跑。”
“谁说的!”
郁珩憋红了一张脸,不知想到了什么,大声喊,“我也很行的!”
病房内几人齐齐看向白晚颜。
“很行?”
沈瓷语美眸半眯,“郁少口气有点大啊。”
白晚颜脸颊一红,“你们别听他胡说。”
江宁瑶笑嘻嘻的,“那你脸红什么呀,都老夫老妻了,害羞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