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那德性,高低给你踹个一万次下床!”
薄爷得寸进尺,“只要让我上床,踹多少次都行。”
“少来那个!”
沈瓷语突然一把推开薄靳渊,翻身下床,而后退后几步扎稳马步,伸手拉开架势,挑眉看向薄靳渊,“来,咱们练练。”
薄靳渊:“……”
“……”
暧昧刚刚好,气氛也渲染的恰到好处。
美人垂眸落泪。
男人心生感动。
然后…没了
所有旖旎的气氛在这一刻瞬间被打回原形。
室内没了暧昧与缠绵,只有无形中透着一股…淡淡的沙雕。
尤其是沈瓷语扎着马步,底盘贼稳要跟他打架的模样,那么好看一姑娘,就……
沈瓷语皱眉,“不跟我打?”
“看不起谁呢?”
“我有六位师兄,我跟他们打起来可没输过。”
“我那次跟六哥打,都把他裤子撕了!”
薄靳渊:“?”
沉默片刻,薄爷下了车走到媳妇面前,“来,我没穿裤子,你把我……”
“裤衩子撕了?”
沈瓷语接口,满脸诧异。
薄爷被怼的愣了下,而后点点头,“嗯。”
沈瓷语兴致缺缺的收了手,“我那是正儿八经的跟我师哥打架,我又不是故意撕人家裤子。”
“嗯。”
薄靳渊点头,拉住她的手,“没关系,你可以不正儿八经的和我打架,可以撕我的。”
“……”
沈瓷语拍开他的手,“自己找个地躺着去,我好久没陪妈说话了,我下楼去找妈聊天去。”
“之前我说我想染和粉红毛,妈说她也想去染发。”
“刚好这周没什么事,我问妈去不去。”
沈大小姐的心疼持续不过三秒。
就这么小会的功夫,已经忘记心疼是什么滋味了,丢掉医药箱和薄爷,下楼去找婆婆了。
薄靳渊还能听到她热情的喊声。
“妈,咱们俩什么时候去染头啊。”
“我给您挑了个发色和发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