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将沈瓷语捞到怀里抱着,俯身偏头一点点吻上她的眼睛,而后是鼻子嘴巴,耳垂。
并不急促的吻,温温柔柔落下来,细细密密的将她包裹。
“瓷宝,抱歉让你担心了。”
“不哭了好不好?”
“我没事,小伤而已,以前训练的时候比这伤的要严重许多,休息几日就好了。”
薄靳渊抱着怀中的姑娘耐心的哄着,心中有丝丝缕缕的愧疚。
这个打不挨也行。
他是故意的,就是想让小姑娘心疼,免得跟他生气不理他。
爷爷后来也看出来了,配合他演了一出戏,但也确实生气他欺负了人,下了狠手。
皮开肉绽是真的,疼也是真的。
只是对于他来说这种伤实在算不得什么。
“训练?”
沈瓷语眨了眨眼睛,不解的看着他。
薄靳渊抬手替姑娘擦着亮晶晶的眼泪,那一颗颗的眼泪,像棉花糖一样融化在他心里,甜甜的黏黏的。
薄爷又幸福上了。
追了这么久的老婆,终于知道心疼他了。
“嗯,小时候经历的暗杀太多了,所以我主动提出接受薄氏家族的训练。”
作为薄氏未来的掌权人,薄靳渊自小就展现出了惊人的商业天赋。
从他懂事起,薄老爷子就已经察觉到,这个长孙远胜于他们任何一代的掌权人。
因此对这个孙子,薄老爷子亲自带在身边教导,格外用心。
这也就让薄氏旁支,还有一些盯着薄家的人起了些坏心思,总是不计代价的想毁了薄氏这代新生的这个天才。
薄靳渊虽然身边一直有保镖跟着,但他并不想关键时刻受制于人,还要等保镖来救,因此主动提出接受薄氏家族的训练。
薄家传到这一代,其深厚底蕴是许多豪门世家无法比的,自有一套传承下来的体系。
训练是格外残酷且辛苦的,薄靳渊的父亲也就是薄泓当年直接放弃了。
薄总的意思是…靠保镖保护也没什么。
一排保镖不行,那就两排,实在不行三四排也可以。
薄聿风作为薄家的子孙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