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明显,控制都控制不住。
但也不到恐怖的程度吧
可廖炀笃定的模样搞得自己也不自信了。
符源拓暂时没精力探讨这个话题,现在只想赶紧一个人躺在床上听着苦情歌歌自我放逐。
“如果你感到不适我下次注意,炀哥你忙你的吧。”
“哦哦好的。”廖炀拉出椅子坐下,打开平板后忽闪着镜片下的小眼想着什么,在符源拓要离开洗漱时叫住了他:
“对了,班长你还在单身吗?”
“嗯。”符源拓丧气地承认,“怎么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廖炀侧探着身子娓娓道来,“我模联有个朋友也是hoosexual,你查升旗的时候他见过你,但你太忙了场合也不合适就没机会交流。”
“有一次他和我提起了你知道你是我的班长之后,就想和你认识认识,你要不要加一下?”
“他长得挺帅的。”
符源拓没有靠新人治旧伤的习惯,他的爱向来从一而始从一而终,内心未清空未放下之前不愿接触其他的桃花。
除非是避不开的缘分,比如某只大暴龙。
所以这次的打击虽大,只是会让他一定时期内内敛萎靡而已,等与第四知情者cu咩哪天再哭一场,随着时间不可更改地流逝,被裹挟推着走出这爱而不得的困境,认清这无可奈何的事实,那他还是一条好汉。
但廖炀这个人很看重信誉,他答应别人的请求如果自己断然拒绝会让他在自己和那位朋友面前都很难堪,便道:
“你的朋友要是私事的话就先不了,如果是公事与班级学院有关的你可以把我推过去。”
两人聊着,门开了,柳贤春风满面地人未至笑先到:
“哎呀,小炀,源拓,你俩都在啊?”
“贤哥你咋来了?”符源拓扶住差点拍在鼻子上的门问。
柳贤悠哉游哉地进入:
“没事干来待会。”
符源拓看他径直走向了廖炀的桌位,道:
“那你和炀哥先唠着,我去洗漱。”
柳贤摆出一个招牌网络动作:
“ok了家人们。”
符源拓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