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现在就走。”
“不行!”
这要是走了,怕是两人再无机会,符源拓怎能让他离开,死死抱住他的腰,伤感道:
“玩弄人心,让你很快乐吗?”
梁慎戏谑地再次提醒:
“我和你说过,男人只能是我的py。”
“你自己摆不正位置怪谁。”
他说的没错,但符源拓不想要这种又浅又短暂的关系,自己想要的是陪伴是依靠,道:
“爱,就是要占有,就是要执着。”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他专情的吟诵以其空明的声音回荡厨房,梁慎听他说出心底的愿望,拉开腰间的手,转身打量了一眼小蓝毛的身下,【违规】,咂咂嘴:
“执着可真深,得托孳尾,你有那本事吗?”
符源拓明白他定然是明白这句诗的意思,要不然问不出这个问题,道:
“我怎么回回说什么你都能接上?”
梁慎扯了扯小蓝毛的脸颊肉,轻蔑道:
“你以为别人和你一样都是文盲吗?”
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符源拓索性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刷起哔哩哔哩,就等暴龙做完饭美美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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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源拓点进,二代的特色怨妇风曲调将自己拉回了无数个日夜前。
偷瞄着厨房中忙碌的高大身影,那时妈妈应该也这样吧。
我已记不起,我已不想记起。
这首歌应景,应得是此去经年,十轮霜影转庭梧;应得是前路未卜,我与你的纠缠不清;应得是西风瘦马,我与他的形同陌路。
天啊,为何你要让人有感情。
我的卑劣我的软弱使我从未抬起头,这样的我真的配得上被爱吗?
饭后,符源拓从衣柜里拿出一个枕头放到床上,又给梁慎腾出来不少衣撑供他挂衣服。
梁慎拖过行李箱打开在卧室的地板,他带的东西不多,几套换洗衣物,洗护用品,剃须刀,一双鞋就没了。
悬挂自己半袖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