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够多了……我替孩子和媳妇谢谢你。”

    秦守也给栾铜锣了一件礼物,一节手指长的神州参。

    “栾大哥,这个你带着,等喝完了药,就用这玩意泡水,每次切薄薄的一片,泡两天就换一片。”

    “我不能要,你都给我瞧病了……”

    “这是药,不值钱。”

    “真不值钱?”

    栾铜锣伸手接了过去。

    柳如烟张了张嘴,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栾大哥,我们先走了。”

    “行,你们慢着点……”

    秦守他们四个离开了站台,从出站口出去了。

    出站口外面停了不少三轮板车,蹬车的师傅在出站口那招揽着生意。

    看到穿着不错的人就上去问一句。

    “您用车吗?”

    “您这是去哪?东西这么多,用不用车?”

    秦守他们是被重点照顾的对象,七八个过来问得,都被柳如烟给打发走了。

    从出站口出去,柳如烟就带着他们往右拐了,朝着前面一百多米路边停着的吉普车走了过去。

    “秦守,你真舍得啊,你给铜锣叔的是神州参吧?”

    “有什么不舍得的?他们保家卫国,命都能不要,一点神州参算什么。”

    “没想到,你觉悟挺高。”

    “比不过你,你给他的那件红毛衣里,塞钱了吧?”

    柳如烟转头看了看秦守。

    “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仅知道,还知道你塞了五千块进去,还有一张纸条。”

    秦守刚才好奇,就用透视眼看了一下,结果看到红毛衣里有五沓大团结。

    “铜锣叔有老婆孩子要养,他还救济一些牺牲战友,经常给他们家里邮钱。”

    “我爸说,有良心的人,日子过得都苦……要不是装多了怕他看出来,我最少也给他塞四万。”

    秦守冲着柳如烟伸出了大拇哥。

    本以为她是个贪财的貔貅,只进不出,没想到她也有这种觉悟。

    “你说的那个纸条,是我说让他把钱留下二百,剩下的给他救助的那些战友,还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