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同志，你手里真有三十万斤鱼？”
他没有绕圈子，上来就直奔主题了。
“有，大概三十五万斤，种类有很多。”
“鱼在哪？”
“褚局长，您要是要的话，咱们商量好价格，明天我就开始给你送。”
“你还负责送？你有拉鱼的车？”
“拖拉机，几个大木桶，一次能拉三四千斤。”
“那太费劲了，我直接派车去拉，一趟万斤都能拉。”
“我放鱼的地方比较偏……大车开不进去。”
“那你怎么运进去的？”
“褚局长，鱼您要吗？”
秦守抬头看了他一眼，褚文昊也是聪明人，知道秦守不想说，所以就不问了。
“你只要能把鱼送来就行，怎么送我就不管了。”
“你下午能先送一批过来吗？每一种都送一些，咱们好根据质量定价。”
“褚局长，其实不用那么麻烦。”
秦守把给黑山县水产局供货的事情说了出来。
褚文昊眼睛一瞪。
“就是你啊！”
“原来是你！”
“汪晴霞前段时间给我打电话说过你！你的鱼在市里可以说是供不应求！”
“你的鱼比其他的鱼能贵一毛钱呢！”
说到这，他眉头又皱了起来。
“小汪给我打电话，说你不供货了，说你抓鱼的地方结冰了，没办法捕鱼了啊！”
“她还派人去看了，确实没办法下网了……你的鱼哪来的？”
“既然抓了这么多鱼，你为什么不在县里卖？”
秦守早就想好了借口，磕巴没打一下，就说了出来。
“市里卖能贵一些，我们有车子，能自己拉过来，扣除油费和住宿吃饭的钱，还能多赚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