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那些话……”
穆宝隽极罕有的打断了棋心的话:“不要说了,我累了,我要休息了。”
棋心也是极罕有的没有顺着她:“小姐,我要说!”
她的声音放的极低,却因为对穆宝隽的心疼而带了哭腔:“小姐记得与皇后娘娘出阁之前的情谊,可皇后娘娘已经不是当初的邓姐姐了,她视小姐为手中的刀,可棋心不想要小姐为外人砍卷了刃。”
穆宝隽缩起来,双臂环住了自己的膝盖,满脸都是痛苦。
棋心希望她能明哲保身,难道她不懂得这个道理吗?可是……如何撕虏的开呢?镇国公府与承恩公府世代有姻亲,她的老祖母邓老太君同样是邓宣椒的老祖母。
家族的利益绑定在一起,她永远都只能与皇后娘娘,与邓姐姐同进同退。
棋心抿紧了唇。
肃贵妃有孕之后,景弘很是稀罕了一阵子,只是老太医盯得紧,肃贵妃肚子里的孩子月份还浅,正是要格外注意的时候,小皇帝没轻没重的,空闲时间还总在肃贵妃眼前晃悠。
老太医暗示了几次都不见成效,也是有些气闷,索性把话说明了:“陛下太过兴奋,又夜夜留宿兴庆宫,就算不行房,万一磕着碰着了,于肃贵妃和小皇子而言,也是极危险的。”
行房二字一出,景弘的脸皮瞬间红透了,磕磕巴巴的话也说不清楚。
老太医只是瞅着他,最终景弘撑着一副皇帝架子,说了些大而空的话,便落荒而逃。
倒把肃贵妃柳元笑了个前俯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