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
裴朝卿随即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腕,一双锋利的眼睛好似能剜掉棋心的肉:“别在我面前装傻,虞美人告发一事,是你在背后操纵的吧。”
棋心脸色不变,只是抬起了头,直视着裴朝卿的双眼,语气也硬了下来:“难道诏狱统领便是这样断案的吗?信口雌黄,反诬受害者?”
她收敛了脸上的笑,甩开裴朝卿的钳制:“这里是长街,人来人往,裴大人还请自重。”
说着便转身,要去太医院。
此时长街上并无一个人,这也是裴朝卿为什么会放心大胆的来堵棋心。
不过稳妥起见,裴朝卿还是第一时间捂住了棋心的嘴巴,将她打横抱起,一直走到暗巷中,才放下了她:“这里就不会有人来了。”
他脸上带了棋胜一招的得意笑容,在棋心的耳畔低声道:“让我猜猜,你之前发现了虞美人对淑妃娘娘心存不满,于是你便想着,与其放她如一条盘踞的毒蛇盯着淑妃娘娘,倒不如引蛇出洞,于是你设计了这一出告发的好戏。”
“你先是在永福宫放出了淑妃娘娘宫中有戏子唱戏的消息,这是你递到虞美人眼前的诱饵,她果然没有把持住,动了心思,于是在初八那日,淑妃娘娘开诗社的日子,你悄悄往瓷瓶里放了戏中人的阄,这样才好给虞美人一个机会将你的诱饵引出来。届时,只要淑妃娘娘否认,虞美人便能确定此事八成属实,而她只要出手,你就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棋心姑娘,我说的可对?”
裴朝卿从背后拥抱着棋心,右手环着棋心的腰,左手则玩弄着棋心耳畔的碎发,整个人都有些抑制不住的得意。
只是他这种过于亲密的姿态,很明显让棋心很不舒服。
棋心的心往下沉了一下,眼神也凌厉了起来。
裴朝卿说对了七成。
她的确是发现了虞美人对自家小姐的怨毒,而这令她提心吊胆,思前想后,便决定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下手为强。
棋心面上却是在生气:“裴大人慎言!棋心是与大人有些龃龉,只是棋心又不是失心疯了,宫中唱戏的人可是我自己,我如果当真包藏祸心,何必给自己头上安罪名!”
裴朝卿此时更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