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宝隽也不赞同棋心的说法,只是承恩公府里,邓宣娇的破局思路却与棋心有异曲同工之妙。
邓宣娇素面朝天,急急跑到了承恩公都书房,下跪行礼:“还希望父亲上本,奏请陛下,改行上古圣王之礼,一则表陛下效仿先贤之心,二来也花费更少。”
承恩公双目圆瞪,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说什么!”
“行上古圣王之礼,咱家得了面子,陛下不喜的奢侈靡费也可以省去,这样即使女儿入宫之后,也有足够的理由厉行俭朴,与陛下分忧,父亲!父亲!”邓宣娇苦口婆心的劝告着承恩公。
只是承恩公在书房里踱步,看着女儿双眼满是心疼:“是!你大度,你贤良,可你有没有想过陛下往后还会纳妃子入宫的,到时候别说贵妃,连个昭仪的册封仪式都能压你一头,你有什么底气做这个皇后!”
邓宣娇垂下眼睫,声音已经坚定了起来:“女儿是一国之后,这就是女儿最大的底气。”
承恩公被气的倒仰,口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你!我养的好女儿,不是嫁出去让人磋磨的!爹难道不是为了你好?”
景弘冷眼旁观着承恩公和礼部关于大婚一事打擂台。
承恩公半步都不肯让,今岁虽寒,可并未生灾,至于什么边关战事,更是摸不到影子的事儿,帝后大婚却是早就定下的章程,承恩公府备嫁都备了大半年,事到临头了开始欺负他女儿了?门都没有!
礼部提什么章程承恩公都能挑出不满来。礼部尚书夹在承恩公府和皇帝之间,两面受气。
临近年节,棣王景黎规规矩矩往镇国公府送了年下的节礼。他礼品备的细,一份一份都写得清晰。
除了给长辈们的孝敬,还给郑骐郑骥郑兕儿,穆驰穆宝隽都备了礼物。
而穆宝隽收到的是一本《文始真经》隐士校注版,其余的什么香玉如意,玛瑙数珠之类的也算是常见的例礼了。
棋心依着签子从历春媳妇手上取了节礼,然后就发现了压在《文始真经》下另一条素白手帕,上面是景弘所续的诗句。
“给我看看!”穆宝隽自听了棋心附耳的回禀之后,便双眸晶亮。
晚上熄了灯,棋心放了帐子后,小心翼翼将手帕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