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的看向棋心,年初那桩拦轿喊冤的案子,他记得是有官员借着太皇太后的德政胡作非为,还杀人灭口,甚至因为一个花魁的死,还激的安王叔跑到宫里跟太皇太后哭闹。
眼前这个姑娘竟是事主,而穆家竟能不顾出身,将这样忠义过人的丫鬟放到小姐的身边贴身伺候,亦是难得。
景黎摸了摸下巴,忽然笑道:“穆大哥不是眼馋我这马么,不如我将这马借你,你将照夜玉狮子借给这姑娘,也让我见识见识连穆大哥都夸赞的人。”
穆弛的两眼噌的一下就亮了:“此话当真?”
景黎已经将自己的马鞭反手递了过去:“自然当真。”
照夜玉狮子却是有些傲娇的看了棋心一眼,打了个响鼻。棋心只骑过性格温顺的黄骠马,穆弛这匹照夜玉狮子又认人,不过穆弛已经揉揉马儿的脑袋,抬手将马鞭递给了棋心……
棋心心一横,也伸手去摸了摸照夜玉狮子的鬃毛,却是弃了马鞭,口中念念有词:“玉儿啊玉儿,你我也算熟识,今日之事还要怪穆大公子见了新欢便忘了旧爱,你可莫要迁怒于我,好不好?”
她这一番说辞声音不大不小,穆弛和景黎都能听的清楚,景黎失笑出声,穆弛已经翻身上马,笑骂了一句:“死丫头胡嚼些什么。”
这种名驹都是极有灵性的,照夜玉狮子看了看棋心又看了看穆弛,再看向那匹火鬃白龙马时,眼神已然变了。
棋心抓着马鞍翻身上马,照夜玉狮子有些不爽,倒也没直接把她甩下去。
见棋心周折了一些还是安稳的跨坐在了马上,穆弛的眼神也流露出了些许的赞赏,旁人想上他这匹马,哪个不是要大费周章的,甚至这马儿还是会闹脾气直接尥蹶子的。
不过他倒不是觉得是棋心那番说辞的缘故,马儿虽有灵性,说到底还是畜生,畜生不会知道什么礼来礼去的弯弯绕,征服一匹烈马,不仅仅要对他好,还要能压制住它。
虽然不知道棋心是用了什么法子,但棋心做到了。
两匹马都是名驹中的名驹,冲出去的速度已经如离弦之箭,棋心屏息凝神伏在马上,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幸而,她只要跑一圈就好。
景黎看了这一场毫无悬念的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