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伍豹来道:“这有什么可哄你的,你要是不信,只管找昨晚上也去揽翠馆的人打听就是。”
花和尚谢了他一遭,心里到底有个疑影儿,又找人打听了,方才确信下来。
之后便在心里头盘算了起来。
姑娘如今挣了钱,哪有个不孝敬爹的道理?
只是小卷儿当时是他抵赌债抵给揽翠馆的,花和尚琢磨了片刻,又想起最近正赶上换季,行院人家年关前收不到的账,老鸨子正是这时候带着人去收。
花和尚心里想定了主意,便瞅了个老鸨子带着人收账去的空闲,登了揽翠馆的门。
“这会儿不待客。”在门口坐朝班的小子正困着呢,看了一眼花和尚衣衫破烂,就知道不是什么得罪不起的客人,也没心思搭理他。
花和尚露出一个笑脸:“劳驾,我是来找我闺女的。”
那小子怪笑一声,上下打量了一下花和尚:“哟,真是新鲜,这年头还有跑馆子里来找闺女的。”
花和尚腆着脸笑:“对,我闺女叫小卷儿,就是昨天晚上得了沈少爷赏银十两的那个。”
那个小子闻言皱了眉:“你再说一遍?”
小卷儿可不是腊八他干妹子吗?眼前这个难道就是当年把小卷儿抵债来妓馆的赌鬼爹?
花和尚又说了一遍,这一次连小卷儿的样貌特征也说了出来:“瘦巴巴的,眼睛倒大,一头的卷毛。”
那小子想了想,叫花和尚在门口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