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受到应有的惩罚。”

    许烟眼眶通红。

    吃晚饭的时候,秦母和许烟关系更亲近了些。

    秦母跟许烟说起某个世家的八卦。

    许烟难得好奇询问,“什么时候的事?”

    秦母给她夹菜,笑着说,“就前两天,也算是报应,之前那个李太太嘚瑟的都要上天,天天都对张太太冷嘲热讽,就说人家窝囊,现在好了,他老公直接把小三带上门逼宫了……”

    许烟,“我记得那位李太太。”

    在圈子里骄纵十足。

    这么说吧,谁家的狗从她身边路过,她都得说那条狗几句不是。

    秦母,“所以说,在这个圈子里,男人从来都是靠不住的,你想想那位李总,平日里在李太太跟前装的多怂。”

    许烟莞尔,“靠人不如靠己。”

    秦母赞同点头,“不是有那么一句老话嘛,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秦母话落,餐桌上的秦父和秦冽同时抬头。

    父子俩对视一眼,同时挑眉。

    秦父轻咳两声,“老婆,话不是……”

    秦父本来想说‘老婆,话不是这么说的’,话说至一半,接收到了秦母刀子似的眼神。

    秦母冷笑,“怎么?我难道说得不对?咱们家不就有活生生的例子吗?”

    秦活生生例子冽。

    秦父被噎。

    讲事实、摆证据,他完败。

    下一秒,秦父和秦母都落眼在秦冽身上。

    面对两人的目光,秦冽抬手松了松脖子间的领带缓缓往座椅后靠,嗓音低沉,轻笑开口,“我如今在这个家,是不是有点多余?”

    秦父没吭声。

    秦母转头看向站在一侧的佣人,用言行一致告诉他答案,“赵姐,去厨房把今晚多做出来的那条鱼给少爷吃。”

    多做出来的鱼。

    多鱼。

    多余。

    秦冽舌尖抵后牙槽,视线扫向许烟。

    许烟恰好也在看他。

    两人视线撞上,许烟顿几秒,红唇翕动,“弟弟。”

    秦冽狭长眸子骤然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