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这些舆论对徐老师很不利,徐老师就没想过要澄清一下吗?”

    对方没想到许烟会这么直来直去,微微愣了下,然后说,“徐老师说,清者自清。”

    许烟,“清者自清没错,但我们身在浑浊的世界里,即使清白,也难免会被小人泼了污点,有些时候,我们得学会为自己发声,不是吗?”

    对方沉默。

    片刻后,许烟还想再说点什么,对方直接挂了电话。

    许烟挑眉,“?”

    她采访过那么多人,还是第一次被这样连句完结语都没有就挂了电话。

    果然,从事艺术的人,都有点……怪……

    另一边,阳城。

    沈泽天还没亮被秦冽一通电话喊起来飞阳城。

    此刻站在阳城的大街上晒太阳。

    他已经足足在这儿站了有半小时了,实在扛不住了,蹲在地上捡了根树枝画圈。

    抬眼看秦冽,男人站在树荫处打电话,神情晦暗不明,“确定是这里?”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秦冽道,“派个车过来,我在机场路这边。”

    挂断电话,秦冽双手抄兜,下巴绷着,脸色不好看。

    就在昨晚,他让调查许烟身世的人给他回了消息。

    调查回来的消息说,许烟的亲生父母在阳城。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

    总之,就是觉得心里不爽。

    想来看看,是什么样的父母,会把许烟那样乖巧又坚韧的人扔到许家那样的狼窝虎穴。

    秦冽在树荫下站了差不多十分钟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