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看出她眼底的疑惑,周行解惑说,“秦总今早十点的航班,比您还要早一些。”

    许烟,“哦。”

    周行,“秦总这会儿在里面。”

    许烟闻言皱了眉。

    过了一会儿,许烟踩着高跟鞋进门。

    她刚走进玄关,就听到许静跟秦冽谈话。

    许静声音听着温和,实际上里面全是不悦和敲打,“你们俩离婚是谁提出来的?”

    秦冽修长好看的手拎着紫砂壶给许静添茶水,“妈,是误会。”

    许静,“误会?”

    秦冽,“牧晴回来的事您应该知道,烟烟吃味儿,跟我闹别扭。”

    许静问,“那牧晴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冽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秦冽把话说的滴水不漏。

    许烟在玄关处听着,拎着手包的手攥紧,指甲掐入了掌心。

    她正琢磨不透秦冽为什么要这么说,家里佣人过来帮她拿拖鞋,顺便接过她手里的包,“小姐。”

    许烟情绪不外泄,波澜不惊的把手里的包递出去,“谢谢。”

    佣人,“您快进去吧,姑爷来了有一会儿了。”

    许烟,“嗯。”

    在这个家里,从上到下,都把秦冽奉为上宾。

    许烟换好拖鞋往里走,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她。

    许烟浅笑,“妈。”

    许静看她一眼,“回来了。”

    许烟,“嗯。”

    许静起身,“我有点累了,你跟阿冽聊。”

    说罢,许静上楼,走了两步,又回头说,“晚上你们留下来吃晚饭。”

    许烟神态平静,“是。”

    目送许静上楼,许烟走到沙发前落座。

    秦冽瞧她一眼,给她倒了杯茶顺着茶几面推过去。

    许烟用指尖抵住,撩眼眸看他,“什么情况?”

    秦冽身子散漫微倾,手肘抵着膝盖,十指交叉置于前,“许氏股市大跌。”

    许烟拧眉。

    秦冽,“许秦两家是世交,我总不能见死不救,何况,也会连累到秦氏。”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