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烟。”
牧晴声音很轻,还带着几分哑。
许烟掀眼皮,“有事?”
牧晴,“你跟阿冽……”
提起秦冽,许烟稍皱了下眉,垂眸把选好的早餐下单,再次抬头时说,“我们俩会尽快办理离婚手续。”
牧晴,“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许烟放下水杯,“牧晴,我不喜欢虚伪的人,也不喜欢弱者,很不巧,你两者全占了。”
牧晴眼露不可思议和惊恐。
许烟迈步出厨房,走到牧晴身边时停下,侧头看她,“我们俩做不成朋友,所以你不用费尽心机讨好我,我跟秦冽只是联姻,没有感情,婚离了,就一定不会再有牵扯,所以你也不用时时处处提防我。”
许烟把话说的直白,牧晴垂在身侧的手攥紧。
许烟又道,“至于工作上的事,我们俩尽量在工作时间解决,放心,我不会给你穿小鞋,也不会故意为难你。”
说完,许烟脚下步子迈开回卧室。
就在她快要走到卧室门口时,身后牧晴忽然开口,“烟烟,那你支教时连夜给阿冽买药是怎么回事?你敢说你对他一点好感都没有?”
许烟和秦冽支教那会儿,牧晴已经去了国外。
她对这些事不清楚,但她回来后经常听人说起许烟和秦冽的点点滴滴。
同样身为女人,她不信许烟对秦冽一点好感都没有。
牧晴话落,静等许烟的回答。
许烟也没让她失望,确实回头给了她一个答案。
只听到许烟声音漠然说,“那天如果生病的不是他,是别人,我也照样会照顾,哪怕是一条狗,只要跟我是一起的,我都不会眼睁睁看着它生病弃之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