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雨城那边来信，蛮夷又打过来了，这次用的还是…还是卫将军做出来的那种炸弹。”
“如今已经大乱了。”大太监试探着，这段时间两人如胶似漆，他不确定皇帝愿不愿意让余锦瑶回去。
“陛下，这卫将军您看…”
“李公公，连这点规矩都不知道了？下旨，让她去吧，本也只是瞧着她有趣，想带进宫解解乏，如今战事需要，那也该去，这后宫佳丽三千，朕不缺这一个。”
熟悉的声音冰冷刺骨，一字一句传入耳膜，直击人心，冻得她浑身止不住发抖，嘴唇嗫嚅却说不出话。
男人的话还在继续，是她从未听过的语气。
“当年朕不杀她，不也是因为她那一身武功？”
从头到尾，他对卫将军，那都是利用，从前是为了那一身武功，现在是为了那一身武功，和有趣的性子。
“陛下说的是，老奴明白。”
三人之间，一门之隔，余锦瑶踉跄着往后退了几乎，一双眸子里溢满水光，眼泪不值钱的顺着脸颊滑落。
想到这些天的温馨，宠溺，情动。
却都是他无聊时的消遣，她哭得更凶了，将嘴唇咬得出血。
最是无情帝王家，原来是这个意思。
余锦瑶没有进去，默默转身离开，回到将军府，衣柜里还没有卫祁宁的回信，她便自顾自收拾衣服。
整个人脸色木讷，只知道呆愣行动，如同一个提线木偶。
下人们见状都不敢招惹，手脚麻利帮着收拾。
“将军，人都齐了。”
“好。”余锦瑶点了点头，还没等她下达指令，宣读圣旨的公公便走进院子。
“卫祁宁接旨！”
余锦瑶安静跪下，太监摊开手里明黄色的绢布，尖利嗓音响起，院子里鸦雀无声，只剩下他宣读圣旨的声音。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蛮夷再犯，形势危及，着昭宁将军即刻领兵启程，前往雨城边境抵御外敌，钦此。”
“臣，遵旨。”
余锦瑶不卑不亢，声音低沉有力，稳稳的接住了那道圣旨。
“卫将军，时间不等人，你且出发吧。”大太监笑吟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