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脸上的笑意也越发深切:“好看,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
他一番话,语气几乎要柔进蜜罐子里,眼神也甜腻腻的拉丝,让余锦瑶直呼见鬼,卫祁宁远在异世界,是定然救不了她了。
她只能自救。
顾不得什么礼仪规矩,余锦瑶扯开男人的手,后退几步:“陛下说笑了。”
“臣常年在外征战,风吹日晒,早就人老珠黄,面容枯槁,皮肤粗糙,哪配得上这芙蓉。”她伸手摘下芙蓉,将东西递给大太监,看也没看帝时容一眼。
“陛下,臣想起来还有事,先行告退了。”
说完,余锦瑶也不等帝时容同意,匆匆行礼后便溜之大吉。
那明显带着落荒而逃意味的背影,将帝时容嘴角笑容加深。
身旁的丫鬟太监们则是低着头,谁都不敢多说一句。
众所周知,皇帝陛下忌惮昭宁将军,可自从雨城一行,谋反平定,这一切就仿佛变了,他们的陛下,像是真要纳余锦瑶为妃。
一路冲回将军府,余锦瑶是片刻不敢停歇,她关上门,慢慢靠着滑坐在地上,脸色惨白一片。
“帝时容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想干什么?”
聪明如余锦瑶,如今也是半点看不懂帝时容的心思。
经此一事,躲在家里整整两天,余锦瑶都不敢再去皇宫,圣旨却再次如催命符一般递来。
避无可避,余锦瑶心如死灰,看到衣柜,眼里又升起希冀的光。
“祁宁姐姐,对,我先告诉祁宁姐姐。”
她可不会认为帝时容是爱上自己了,只会觉得对方在挖大坑,等着埋她。
余锦瑶跑去写信,笔下生风,刷刷记了两张纸。
另一边。
卫祁宁被张老收为徒弟的事情并没有声张出去,只双方吃了顿饭,办的悄无声息,因此她的生活也没受到影响。
在余锦瑶急急忙忙写信告状时,她也正心烦意乱。
今日是至远新品交流会,被厉闻远磨了许久,她才答应作为他的女伴出席。
宴会厅内,光筹交错。
卫祁宁摇晃着手里的杯子,神情呆滞,心不在焉,脑中思绪乱飞,回忆起昨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