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咕噜乱转的眼珠子暴露了他并不如表面平静。
“老爷子，厉家那位来了。”
“快，快让他进来。”
老头子一下子站起身，甚至迫不及待要去门外迎接。
隔着好远，厉闻远就听到了老头子的喊声：“厉家小子，字画给我看看。”
“杨老，您慢点。”看着跑过来的小老头，厉闻远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他扶着老家伙坐下，这才拿出字画。
老头子等不及，一把夺过去，又小心翼翼的摊开，细细抚摸，查看，眼里的惊艳越来越浓厚。
厉闻远一直注意着老头子的表情变化，见他这样，便知道这东西是真的了。
杨老乃是顶尖国学大师，对古玩字画爱不释手，杨家也是世家，手下有数不胜数的字画展馆，还被中心点名表扬过。
也是他想要拉拢的人脉之一。
“厉家小子，你这东西哪来的，还有吗还有吗？”
年过半百的老头子轻轻放下字画，拽住厉闻远手臂，眼巴巴看着他，仿佛一个要糖吃的小孩子。
厉闻远拨开他的手，语气无奈：“杨老，还有没有另说，现在反正是只有这一幅。”
“字画是我的，当然也可以是杨老的。”
闻言，杨老头大声笑起来，顺了顺自己的白胡子。
“你小子，哈哈，说吧，想要什么？”
“杨老爽快，那我也就不跟您客气了，字画您花钱买就行，至于以后还要的话，西城那块地皮。”
厉闻远止住话头，并没有说全面，但杨老头也已经听明白了。
这小子不仅是要自己花钱买字画，还要用地皮换人情。
“你胃口真不小，那地皮也是我孙女刚拿下的…”
“杨老，那块地对杨家来说并不算要紧，只是锦上添花。”
换言之，这花可以不添，但杨老爱画如命，画是必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