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魁顾盼儿。
通过这次意外而来的相遇,陈新看贾琏跟甄宝玉相熟,却格外客气的模样。
陈新猜到贾家这次在江南,只怕找甄家拆借了不少银子。
在跟陈新一起回来的路上,贾琏还对那个顾盼儿念念不忘。
可惜最近,他忙着到处拆借银两,忙的焦头烂额,没心思纵意花丛。
最近他忙的,连逛秦淮河的时间都没了,都是随便拿自己的小斯兴儿出出气。
“瑛哥儿,明天就放榜了吧!以你连中小三元的气势,一定能高中举人。”
“琏二哥,承你吉言了,我看那花魁顾盼儿对二哥很是青睐,你怎么不留宿在万粹楼当中。”
唇红齿白,仪表非凡的世家子弟贾琏,显然比书生打扮的陈新,还有年纪不大甄宝玉受欢迎。
“唉!”听陈新哪壶不开提哪壶,贾琏摆手叹息了一声:
“这江南一带青楼画舫的风气,跟北边的婆姨和姑子不一样。
这边的瘦马和船娘是从小培养,教育其吹拉弹唱,琴棋书画,甚至是是诗词歌赋,经史子集也都有涉猎。
喜欢评选花魁,指着着打出名气后,吸引各路豪商地主光顾打赏。
这顾盼儿现在是万粹楼的头牌,我现在可消受不起来。”
陈新开玩笑似的说道:“以琏二哥的风采和身份,只要你想,那些个青楼画舫的当家花旦,还不得捧着你才对。”
贾琏听了心里受用不已,摆手表示那些正当红的花旦,可不会把他一个国公府的二代太当回事。
基本上每个成名的花魁背后,都有豪绅力挺和捧她的金主,交往的也是青年才俊,地方豪强和地方大员。
陈新听了若有所思,看来哪怕时代在变,基本的社会逻辑还是通用的啊。
“对了,琏二哥,看你愁容满面,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是不是省亲的事?贵府听到什么风声么?”
贾琏一听这事神情一变,挑开马车的门帘往外看了一眼,见外面只有家生子金融,这才放下门帘松了一口气。
“瑛哥儿,这事可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既然你知道了省亲的事,有些事也就不瞒你了。”
贾琏尽量把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