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蔺总像是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沉思了良久:“可能跟着迟聿玩更刺激?沈鹰州这两年变规矩了,没意思。”
他们混到这个财富,可能追求的已不单是钱,更追求血液里冲动和澎湃。
姜宜还是不理解:“为了生物医药上市,你如此大动干戈拿我父亲来威胁我,这显然不符合你们讲究的投资回报。”
姜宜有一种再次被卷入漩涡之中的感觉,只是这个漩涡因何而且,她被困其中,看不清全貌,只隐约察觉,他们的目标是沈鹰州,并非是她。
蔺总不想再和她多话:“你签字,皆大欢喜。你不签,你父亲银行账户上的金额足够判他一个死刑。”
姜宜浑身冰凉,怒声道:“你们无耻,把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无辜老人牵扯进来做什么?你们还有良心吗?”
蔺总:“这事与我无关,真要论起来,你可以问问你母亲秦慧,是她利用了你父亲,是她陷你爸于不顾。”
提到秦慧,姜宜的愤怒又增加了几分,虎毒还不食子,她当年抛夫弃子远走高飞,这么多年对自己不闻不问,现在回来怎么做到如此心狠手辣要置她们父女于死地。
姜宜签这个字,她作为保荐人得承担法律责任,轻则罚款,重则坐牢;
如果不签这个字,她爸银行卡上的数额,加上签的这份委托证明,证明了他也参与其中,真要判刑,至少无期少不了。
姜宜眼眶忽然红了,她只是想安分工作,安分生活,怎么就那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