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山很熟悉。”
等别人帮忙不如自救,她说着就往外走,程婶也跟着,身后负责人喊:“你们别胡来啊,你出事,我们可不负责。”
外面依然下着大雨,但比昨晚和早晨小了一些,电力局的院子里声音嘈杂,姜宜匆忙往外走的脚步忽然顿住,看到院子里停着一辆熟悉的库里南,后面跟着六辆外地牌照的越野皮卡。
沈鹰州撑着伞从车队的最后走来,雨幕里,只看得清他颀长的身影和宽阔的肩膀,棱角分明的五官在雨中时隐时现,由远及近走向她,身后是十几位穿着橘色冲锋衣的救援队人员。
姜宜呆立在那里。
程婶扯了扯她的衣角:“是谁?”
沈鹰州已经走近,“傻站着做什么?带路。”
他把伞撑到她的头顶,示意她上车,周围都是潮湿的空气,姜宜的心也潮了,看着他,足足看了一分钟。
他开了几个小时的车来,带着整个救援队。
库里南的车里,rover探出脑袋,一直朝她汪汪汪地叫,想要下车,但窗户太小,只能露出它的脑袋。
姜宜有一瞬间,眼泪险些没控制住掉下来。
“山里危险,可能有山体滑波。”她只能挤出这句话。
“不危险我来做什么?”
这事说来巧,沈鹰州昨日接完电话,开完会之后便开车带着rover往之城来,结果到两省交界处,便下了倾盆大雨,出于对恶劣天气姜文鸿工作性质的判断,他在隔壁省便联系了专业救援队随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