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无比凝重。

    说是房子,倒不如说是个棚子。

    一些破木板支起来的小屋,看着摇摇欲坠,很多木板上还有被烧过的痕迹。

    小屋的旁边能看到几间倒塌的房屋,即使经过长时间的风吹雨淋,还是能看到石头上的被烧的黑乎乎的。

    苏灿想到了村民说过的那句话:他爹的房子都被他烧过三次了!

    整个院子别说大门了,连个院墙都没有。

    小屋的旁边有个露天的锅台,旁边放着一些柴火,让人意外的是,柴火旁边放着一些带血的皮毛。

    走的近了,听到小木屋里传来抽泣和呻吟声。

    四处漏风的木门斜挂在门框上,萧文波打开的时候,响起刺耳的吱呀声。

    伴随着开门声,屋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苏灿走进去时,一股难闻的味道扑面而来。

    晌午的阳光照进屋里,让她看清了屋子里的一切。

    一张破木板支起的床上,躺着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旁边的石头凳子上坐着一个头发花白,衣衫褴褛的老太太。

    看到苏灿和萧文波进屋,老太太的表情意外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