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什么?”那不是白忙活了一场!?
“潘浩说谎了?”
谢廷稷轻轻摇头,“不会。”那种药,只要吸入,除非心如铁石,不然没人能说谎。
“信应该被转移了。”
楚清鸢也倾向于这种想法。
门口处传来整齐的脚步声,两人对视一眼,直接藏在靠门的位置。
虽说来人很可能是援兵,但也许是敌人呢?他们还是选择谨慎处理。
等到有人进门时,两人立马拔剑指着对方。
“溪亭哥!”楚清鸢激动地喊出了声,立刻放下手中的剑。
谢廷稷也瞧见来人,眼底的不明情绪一闪而过。
楚清鸢偏过头,眼睛亮亮地对着谢廷稷说道:“是自己人。”
他将剑收鞘。
沈溪亭细致地查看楚清鸢的情况,发现了她满是血渍的衣袍、以及右手上的黑色布条。
他的视线一转,落到了谢廷稷身上,是他的衣袍。
他看着站在一起的两人,明白他们定是一起经历了血战,心里既有担心,又有些酸涩难受。
在危险时刻陪在她身边的人,不是他,而是另一个男人。
“这位公子是?”沈溪亭心里再不好受,脸上也没有表现出来,他总觉得面前的男子似乎在哪里见过。
楚清鸢斟酌了一会,说道:“他是我的一个朋友。”
听到她的回答,谢廷稷和沈溪亭都愣了一下。
前者是喜,后者是惊。
毕竟,上次楚清鸢对谢廷稷的介绍是“一个偶然遇到的人”,而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朋友”。
反观沈溪亭,他从来没听楚清鸢说过她有什么朋友,今天是第一次。
“不知公子如何称呼?”沈溪亭追问道。
楚清鸢心里一顿,她认识他八年了,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应该是秘密吧。
“他姓冥。”她抢先一步回道,还看了眼谢廷稷。
谢廷稷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面具下的嘴角微勾,偏了一下头,心里暗爽。
“嗯,如她所言。”
沈溪亭瞥了眼楚清鸢,再看向谢廷稷,“冥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