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扎在四位黑衣人的肩井穴,不过,只扎了一半。
在银针刺入的那一刻,他们的下半身麻木,动弹不得。
“好了,一时半会儿他们也走不。”
谢廷稷看了她一眼,点点头。
楚清鸢拉过他的手腕,给她把脉,心绪起伏较大,内力乱窜,差点诱引出蛊毒。
难怪,她第一眼见他时,觉得他有些不对劲。
他就这样乖乖地让她把脉,一向冰冷的眼眸中,出现了星星光点。
“没事。”
“潘浩就在前面。信的事,我还没问出来。”
就在楚清鸢要往前走的时候,谢廷稷拉住了她。
她疑惑地转身,眼神里是询问,“怎么了?”
谢廷稷看了眼她的伤,叹了口气。
“嘶啦——”
他从衣袍里撕出一块干净的黑色布条,“忍着些。”
扒拉开右臂上早已破掉的白血色布料,从怀里拿过伤药,倒在她的伤口上,再用黑色布条包扎好。
他也瞧见了她手腕处的红痕,在雪白的肌肤上很明显,甚至有些狰狞。
他本来打算给她的手腕涂上药的,但他想到她的身份,又觉得不太合适。
“药,你自己擦。”
而此时的楚清鸢,已经愣在原地。
这人在给她上药?还这么温柔?
她是不是魔怔了?
“嗯?”
“药!”
楚清鸢伸手接过,“谢谢。”她的心里暖暖的,感谢也是真心实意的。
谢廷稷嗯了一声,提步往前走,不过,他还是放慢脚步,等着她擦药。
楚清鸢追上他,“药还剩一些。”
“给你了。”
她看了眼药,说实在的,这药,她还挺喜欢的,也就没推辞,直接收进了衣兜里。
“谢了。以后也给你一些我有的好药。”
两人并肩走在一起,很快来到了那间屋子外面。
潘浩早已昏迷过去。
黑衣侍女觉察到门外有人,心里希望是她的同伴回来复命。
可惜,门一打开,她看到了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