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吧?啧,那邀请函挺容易得到的呀,你怎么没有?”
面对落井下石的阮绵绵,周言安快气炸了。
但是他不能回呛,也不宜停留,所以强忍着毁天灭地的愤怒和怨恨,狼狈地离开。
阮绵绵看到周言安最后像丧家之犬那样灰溜溜地走了,心情好得像大热天吃西瓜那般舒爽。
这时,身边忽然响起一道不满的声音:“你这个人怎么能这么无情?无论如何,他总归是你亲爸吧?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阮绵绵收起笑脸,循声看过去,见是一个一本正经的中老年男人,就翻了个白眼:“你这么不忍心,过去认了做爸,好好孝顺就是了。”
她最讨厌这种“他是你亲爸你该如何如何不能如何如何”这种话了。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所有不分青红皂白就让人孝顺的,都是弱智。
中年男人气得浑身直抽抽,指着阮绵绵,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阮绵绵又冲他翻了个白眼,这才转身离开。
不远处,目睹一切的高大男人收回深邃的目光,迈着大长腿离开。
进入宾客不会进入的房中,见妹妹张远梨正在低声安抚着母亲,他便走了上去:“怎么了?”
张远棠翻了白眼:“还不是那个阮绵绵。非要让妈妈拆穿周言安是没有邀请函硬混进来的,刚才妈就被徐家的老爷子说了,说不该在爷爷的生日宴上闹出这些事。”说完伸手握住男人的手臂,
“哥,张远棠同志,之前爷爷提过一嘴让你做阮绵绵的男朋友,你可千万不要答应。”
张远棠拍了拍母亲的肩膀,柔声说道:“妈,不是什么大事,你不要放在心上。”又对张远梨说道,“那就是爷爷随口一说,你可别当了真。”
不过,那个女孩子睚眦必报,确实不是良配。
即便长得好,对极了他的胃口,为了避免祸害下一代,他也不会踏出那一步。
当晚,张老爷子表扬张家大儿媳,说她做得好。
张远梨和张远棠相视一眼,张远梨开口:“爷爷,今日闹出了笑话,你怎么还说好啊?这可是你的生日宴呢。”
“阮绵绵是我们家的恩人,也是我们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