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薇娅目光灼灼，满是怨毒和得意，咬着牙说道：“你放心，都安排好了，保证让阮绵绵被封杀！”
他们的第二步，就是让水军打电话跟广电投诉阮绵绵。
当然，不止水军公司那么点人，还包括水军公司所能动用的亲戚朋友。
一般而言，可以用虚拟电话打过去投诉的，这样一个人可以投诉一千次一万次。
但是这么做的话，极有可能被查出，影响了“民意”的力量。
所以付薇娅和周丹涵宁愿多花几倍的钱，也要求实名投诉。
周丹涵盯着付薇娅，声音一片冰冷：“之前的事，你办砸过好几次了，这次务必盯紧了。要是办不妥，别怪我不客气。”
“丹丹，之前的事不是我办事不力啊，而是我们运气不好啊。你当时看着我操作的，应该也看到，我做了自己所能做的全部事，但不成功我也没办法啊……”
付薇娅还想继续说，见周丹涵冷冷地盯着自己，只得将到嘴的辩解咽了回去，说这次的事，
“我保证一定会办好。丹丹，我跟你说实话，阮绵绵那个贱人把我牙齿都打掉了，又经常掐得我一身红肿，我恨死她了。这次的事，不仅是为了帮你出气，也是为了帮我自己出气，你说我能不卖力吗？”
周丹涵听到这话，带着几分得意地道：“阮绵绵天生就讨人嫌。要是她讨喜，又怎么会被全校霸凌？一整个学校那么多人啊，除了一部分事不关己，其他人都烦她。”
不像她，天生就讨喜。
即使不是周家的女儿，她养父养母也喜欢她，两个哥哥也喜欢她，都为了她而放弃了阮绵绵。
养母的娘家，外婆舅舅舅妈表哥表妹等，也都喜欢她，喜欢踩阮绵绵捧她。
就连她的亲生父母和兄长，也对她言听计从，帮着她欺负阮绵绵，恨不得把阮绵绵榨干了供给她。
她家的亲戚圈，就没有一个人不喜欢她——
周丹涵想到这里的时候，脑海里闪过一道身影。
随后，她脸上的得意消失了，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
她忘了，那个老太婆，她名义上的奶奶，周言安的亲妈，就很不喜欢她。
不，应该说，那个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