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诚明一听这话,脸色直接变了:“爸妈,以前这事你们可是也不同意的,现在怎么能说管不了?”
他就是想不明白,明明七年前大家都是一条战线的,现在怎么一个个都要叛变了?
合着就他一个人干着急是吧?
宋芳荷将刚剪下的花放在桌上,叹了口气说:“七年前我跟你爸不是还没退休吗?现在都退休五六年了,管那么多闲事做什么?”
以前她跟老宴都盼着孙子毕业了,进法院检察院,毕竟家里几代人从政,有足够的资源和人脉。
那要是想往上走,选孙媳妇最差也得要个家世清白的。
但是现在人家不是没选这条路嘛,以她这个老太婆看,孩子做的也不差,整个干休所的人碰到他们老两口,谁不夸一句她孙子养得好。
她都这把老骨头了,跟孩子对着干做什么?
怕自己活的太痛快?
宴诚明还是想不通,那顾星晚要是一般人就算了,人家连亲生父亲都敢捅,这样的让他怎么接受?
“这可是你们俩唯一的孙子,他又不是哪里有问题,选个坐过牢的女人,你们老两口也不怕走出去丢人?”
宴云山听了这话,又拿起锄头继续锄地。
本来觉得老婆总喊他干活挺累的,现在发现还是干活轻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