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出来,他们的病并没有痊愈,我要找个安静的地方继续给他们治病。
我要治好他们,然后带他们回家。
三个人有点沉,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身体越来越轻。
可能是肚子里的那个东西终于离开他们了吧。
今夜是我值守,这个病可能会传染,我只能把他们带回我的房间。
但我的房间实在是太小了,没办法,只能让他们在我床底下委屈一下。
他们好安静。】
郑禾一下子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喉咙发紧几乎无法发声。
她拿着这本日记,眼神不受控制地看向她睡了一夜的床底下。
几个意思?
这床底下,难道真的有惊喜?
郑禾用手背擦了一下额头的汗,她努力咽了口唾沫,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她深吸一口气,蹑手蹑脚弯下腰,还没弯到底就看见了一只染血的手掌。
郑禾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视线下移,和她眼神对视的,是一双血红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