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是个好母亲,我连自己的骨肉都护不住。”
苏杳声音带着哭腔,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枕头。
“别说了,杳儿。我会替你和孩子讨回公道的。”
苏杳听了这话,哭得更厉害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源源不断。
屋外的春桃听到屋内的动静,心中一阵揪痛,眼眶泛红,忍不住落下泪来。
她满心自责,恨自己为何如此无用,连自家姑娘都保护不好,若不是自己疏忽,姑娘又怎会遭此劫难。
夜已深,万籁俱寂。
好不容易,陆怀瑾苏杳喂了些粥,看她睡着,陆怀瑾才出了屋子。
苏杳身边的丫头春桃和秋月一直守在门外。
“跟我走。”
二人互相对视一眼,在彼此眼里都看到了恐惧,却不敢多言,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跟上主家的脚步,朝着偏殿走去。
偏殿内,烛火摇曳,光线昏黄。
陆怀瑾高大的身子在烛火的映照下,投下长长的阴影,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春桃和秋月不寒而栗。
他坐在太师椅上,身姿挺拔,一手轻轻扶着扶手,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
“春桃,你先说。”
春桃自知有罪,头重重地磕在地上,连磕三个响头,额头瞬间红肿起来,“大人,奴婢该死,没能护住姑娘。奴婢甘愿受罚。”
“也是那婆子推你下水的?”
春桃连忙摇头:“是奴婢自己跳下去的,奴婢见姑娘在水里,奴婢心急想救人……这才……”
“奴婢不会枭水,跳进了湖里,还是没能救上姑娘,奴婢知错了,求大人再给奴婢一个机会。”
陆怀瑾看了她一眼,又转向秋月。
“秋月,你说说。”
“奴婢今日在大夫人身边伺候……等奴婢到水榭的时候,苏姑娘已经被大人救上来了。奴婢真不知道会发生这事的,还请大人开恩。奴婢下次一定尽心伺候。”
陆怀瑾眼里冰冷。
“各去领五十板子。”
“大人饶命啊。”春桃和秋月听闻,顿时惊恐万分,齐声哀求,泪水不停地流淌。
“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