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边将白粥放在桌上,伸手要去摸陆怀瑾的额头。
陆怀瑾不喜欢别人的触碰,往后退了一步。
“母亲放心,不过是受了风寒,太医已经来过了,开了几副药。”
陆母眉头皱了皱,忍不住问道:“你是如何得病的?听说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怀瑾打断了。
“母亲,是儿子这几日穿的少了,冻着了。这才得病的,别人乱嚼舌根的话,莫要当真了。”
陆母自然知道他在偏袒苏杳,她怒火更甚。
“怀瑾,你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为了个女子,要赔上大好前程,还要赔上自己的身子。你到底怎么想的?”
“这事真不怪她。”
“不怪她怪谁?你以前从未如此胡闹,这一回我回京城,你可真是让我另眼相看了。”
陆母越说越气,放下白粥,瞪了陆怀瑾一眼,生气地离开了墨香居。
李嬷嬷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问道:“夫人,可要去教训教训那女子?”
陆母顿了顿,叹了口气,“真是红颜祸水!罢了,罢了,我若是再对那个女子做什么,怕是这个混球还要与我置气。再怎么说,她还怀着陆家的子嗣,暂且就饶过她吧。”
屋内,陆怀瑾看着白粥,微微皱眉。
他不爱吃这些,本就胃口不佳,嘴里更是寡淡无味,白粥这种清淡之物,实在提不起他的兴致。
他勉强拿起勺子,舀了两勺送入嘴里,只觉如同嚼蜡,难以下咽。
回想起这些年,他都走得小心翼翼。
唯独在苏杳这件事上,一次次,一回回地让他破了格,做出荒唐之事。
他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眉心,半晌,才缓过神来,吩咐长亭去取宫里送来的奏折批阅。
苏杳也让春桃熬了粥,想着给陆怀瑾送过去。
刚走到半路,就听到下人们议论纷纷,说陆母已经给陆怀瑾送了粥。
苏杳脚步猛地顿住,看着自己手上的粥,瞬间觉得有些尴尬,不知所措。
心中纠结万分,不知该继续前行,还是打道回府。
思索间,长风恰好路过。
“苏姑娘,你是来看望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