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不禁打了个寒颤,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
“还有一个。”陆怀瑾冷冷地说道。
李婆子双腿一软,险些站不住。
陆母一听,再次站起身来,手指颤抖着指向陆怀瑾,怒不可遏地吼道:“你要把我这里的人都给收拾了不成?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做母亲的。你为一个女人,要疯是不?”
“母亲若是要插手我墨香居的事,就别怪儿子我不给母亲留情面。”
“你!你!你!”
陆母太过气愤,胸口剧烈起伏,一时接不出话来。
陆怀瑾不再理会陆母,转身大步离开。
几个丫鬟见状,赶紧战战兢兢地将田婆子带下去,找府医医治。
田婆子的惨叫声渐渐远去,只留下一片死寂。
陆母一下子瘫软在椅子上,双脚发虚,瞬间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李婆子赶紧上前扶住她,一脸关切地说道:“夫人,你当心身体。”
“李嬷嬷,我这个儿子真的魔怔了。”
“少爷……少爷……定是被迷了心智。夫人还是别与他置气的好。少爷他初尝情事,对那女子不过是新鲜感,等少爷成了亲,对那女子也就没那么在乎了,到时候和新夫人蜜里调油,我们再收拾那女子也无妨的。”
“你说的对,不过是新鲜感……”陆母喃喃自语。
这件事情还是惊动了陆父。
他曾是先帝时期的尚书,在朝堂上也算是响当当的人物。
可后来,自家儿子陆怀瑾实在太过出类拔萃,年纪轻轻就在朝堂崭露头角,一路平步青云。
父子二人同朝为官,难免遭人议论,上头对此也颇有微词。
陆父一方面怕被人诟病权势过大,另一方面,让他屈居儿子之下,他心里也着实不是滋味,权衡再三,最终选择告老还乡,远离朝堂纷争。
即便如此,每当提及这个儿子,他向来是骄傲的。
深夜,父子促膝长谈。
父子二人相对而坐,中间的案几上,一壶热茶正冒着袅袅热气。
陆父抬手轻轻捋了捋胡须,率先打破沉默:“我听闻太后娘娘想给你指婚。”
陆怀瑾